第088章 隐公爹痴情梦难圆,暗媳妇忠心当管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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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不愿看到他们父子因为她而反目成仇,更不想这时火上浇油,忙说:“没说啥。他和我也不咋说话了。”他猜她也不知父亲要取缔她当管家的事,心里为她没受干扰而心安,说:“我爹就那样儿,你别往心里去。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不能把你咋样儿!你就安心把咱的家管好,我只相信你!”若往常,她准又在他怀里撒娇了,但此时她心里很乱。这时她也惊讶子昂说他爹“就那样”,莫非周传孝原本就是个不守本份的大色狼?子昂花心就是随他爹?可子昂天生就讨女人喜欢,要不是她和芸香都鬼迷心窍地往他怀里扑,他也会一心一意地对香荷。眼下,她既不愿子昂和他爹这样僵持下去,也绝不能与周传孝做同辈人。她以女人的敏感觉察到,周传孝要与自己做同辈人绝不是最终目的。从打走出失去平儿的痛苦后,她深为子昂偷给的疼爱已超出香荷而陶醉和感激。除了那消魂般的激情,她就想当好子昂最忠诚、最得力的当家助手。她最大的遗憾是没能把自己身体的贞洁送给他,但她坚定要把她的忠心甚至生命送给他。

婉娇对山庄管理尽心竭力,除了操持已经建起的油坊、猪场、磨坊,还张罗着建起豆腐坊,雇来会做豆腐、会孵雏的妇女来压豆腐、养鸡、养鸭、养鹅,连豆粕、豆渣、玉米糠等都用得有条不紊,就连子昂为各院买的十几条狗也是她亲自过问。子昂只要待在山庄,她就以报账为借口到桃源斋的炕上与他说笑,偶尔也插上三道门在炕上激情一番。

她现在最大的期盼是子昂的父母能认可她和子昂才是最般配的一对,继而偷着承认她也是周家的媳妇,要是不嫌她过去,能把她也纳为周家媳妇是最幸运的。想归想,她不敢去要求,也只能和子昂偷着夫妻。她也让子昂多疼香荷和芸香,不外是让他开心。有时一连几天得不到他的亲热,她又开始恐慌不安,直到又被他消魂一番,才埋怨自己又错怪了他。

可子昂和芸香拜堂后,婉娇依然称他叔,儿子也依然称她姐,他听了都感到不舒服。他想让子昂对婉娇和婉娇对自己都改口。但毕竟他是心怀鬼胎,年纪又比婉娇大二十多岁,便一时对谁都不好开这个口。他决定找机会先说服婉娇,只要她同意,他就可以命令儿子改口。终于那天婉娇一人在桃源斋的炕上拢帐,他装着找子昂也进了屋。

见子昂的父亲进来,婉娇忙下炕穿鞋道:“叔来了!您有事儿?”他说:“我找子昂。”接着假装刚想起事道:“噢,顺便儿和你说点事儿。这子昂和芸香已经拜过堂了,咋说你也是芸香的长辈儿,子昂又是我儿子,咱俩呢,论起来得是同辈儿了,往后就甭管我叫叔了,叫大哥就成。”她吃了一惊,顿时觉得心堵,忙说:“叔,可不能这么论,芸香和平儿成亲,本来就不合适,现在平儿没了,芸香儿的辈份就应改过来。”周传孝说:“咋说芸香当初也是你们娶进门的,这婆媳关系哪能说改就改?就是改也不能改了辈份,这不冲了咱老祖宗的规矩吗!”她听出他是让她继续给芸香当婆婆,也隐隐感到他在打自己的主意,恼又不敢恼,急得要哭出来,又解释道:“叔,我来这儿就是奔子昂来的,给他当姐就知足了,说啥我也不能给他当大辈儿!叔,您就当我是您闺女吧!”说着跪下磕头。他早被她浑身的魅力所吸引,这时忙借机去拉她起来,两手竟摸在她丰满的双乳上,软软的,令他浑身的血液在奔涌。她却象被电击一般,一扭身自己站起来,后退两步,两臂交叉地捂着被算是公公摸过的双乳,惊愕儿愤慨地盯着他,骂不是,说也不知说什么好。

周传孝开始以为她死了男人,又在妓院里受过辱,只要他不嫌弃,就凭自己的儿子趁钱,他就可以得到她,这时见她强烈反感自己也感到惊讶。尤其听她说她是奔子昂来的时,心中不禁又添嫉恨,愤愤地想道:哼,奔我儿子来?我儿子趁钱,又让你当这山庄的大管家,所以你才不把我放在眼里!你等着,我非把你手中的财权都抢过来不可,看你到时顺不顺从我!

周传孝只认为婉娇曾救过子昂,子昂现在也只是在报答她,自然没想到他俩的真实关系,所以他真就去找了子昂,让子昂把婉娇管的差事交给他管,说:“这么大的生意,你怎么能交给一个外人管?往后爹替你管着,爹还能坑你?”

子昂以为爹不了解婉娇,便解释说:“爹,娇姐儿算盘儿打得好,生意管得也挺好,就让她管吧。”周传孝坚持道:“爹要管肯定比她管得好!你去跟她说,以后不用她管了。她是救过你,咱周家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往后咱保证她娘俩吃好喝好就中了。”他不满爹如此看待婉娇,不耐烦道:“爹,生意都是我做的,哪有爹给儿子当差的?你就啥都甭管了,舒舒服服地当个老太爷。”周传孝急道:“我才不当那狗屁老太爷,就给你当管家!这么大个家业,可不能毁在外人手里。”他开始反感爹把他心上人当外人,但又不能说出婉娇是他比媳妇还亲近的人,索性也急道:“爹,你就是老太爷!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她就是咱家的大管家!谁也代替不了她!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不想让你操心,也不想让她伤心!”

周传孝顿时傻了眼。他这才感到婉娇在儿子心中比他份量重。但他说不清儿子和他迷恋的人之间究竟还有什么,也想儿子已经有了香荷和芸香,不至于对比他大七岁的婉娇也迷恋,他希望儿子对婉娇仅有一份感恩之心,甚至希望婉娇就是儿子給老子预备的。但婉娇不肯与他同辈最让他窝火,儿子又不给他征服婉娇的能力又让他实在无奈。他想回奉天,但又舍不下对婉娇的迷恋。但此后他不再和婉娇提辈份的事,也不和子昂提管家的事,整日闷闷不乐地在山庄内外的空地上开起荒来,只说用来种菜。

子昂埋怨爹有福不享穷折腾,就让母亲、芸香也去劝说。可周传孝谁的话也不听,每天吃完早饭就扛着镐头、拎着烟袋出门了,不到午饭点不回屋,吃过午饭睡一觉,醒了又扛起镐头出去了,到晚饭点再回来,吃了洗一洗便铺上被褥睡下了。

子昂怕爹累着,插空也去帮着刨地,可周传孝愣是不用他,说:“你做你的生意,我种我的地,咱俩谁也别干涉谁。”他越发觉得父亲不可理喻,暗中窝火,左右种地对谁都无大害,索性由着爹自己忙,又安排两个雇工过去当帮手。

婉娇继续当着大管家。她不知周传孝去子昂那里排挤她,但她明显感到他在打她的主意,也感到他不但对她有怨气,还正和子昂闹情绪。她猜他们父子间在她之后有过不愉快的接触,只是子昂没有对她讲,她也不好深问。子昂虽风情万种她也喜欢,她不想对他说他爹也是个好色之徒,那会让他很难堪。但她还是想让子昂说出他和他爹之间发生了什么,包括以后该怎么办,便装着什么都不知的样子问道:“你和你爹咋的了?”

他漫不经心道:“没事儿,过阵儿就好了。”她又问:“你让他去种地的?”他一脸委屈道:“你把我当成啥人了?那是我亲爹!我就想让他当老太爷,可他不愿意我有啥法儿?他愿种就种,就当个营生。有听他使唤的,累不着他。”见他仍不想说,她索性更进一步问:“是不因为我?”他一怔,盯着她问:“我爹跟你说啥啦?”她猜他并不知道周传孝已先对她提过那种要求,但她坚信周传又在子昂面前说过什么,而子昂也没由着他的意愿,便话不投机翻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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