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论婚娶初恋钱文静 霸表妹强结姑舅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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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他的哀嚎,天上又下起雨来。他死的心都有,一人在雨中哭了好久。就在当晚,他发起高烧,不时地喊着文静的名,然后就嘟嘟囔囔的,不知说些什么。接着,他满嘴起了水泡,爹妈和妹妹都害怕了。爹将白酒点燃后为他擦身子,然后又为他盖上两层棉被发汗。

等他清醒时,他从脸到脚开始暴皮,等于活活扒掉一层皮。他几乎不说一句话,一想起文静被她表哥**就心痛如割,忍不住哀伤流泪。有时他还不甘心,即使文静被她表哥糟蹋了,他也要娶她,好好疼她。还是文静的嫂子告诉他,文静被表哥破身后第三天就用花轿抬进她舅家了。

他彻底绝望了,不想等到中学毕业了,和爹妈提出要去北平考美术学校。他还想找他思念的穆老师。他想,她要是还在北平,肯定已经嫁人做了母亲了,哪有女人三十岁还不嫁人的?除非她出家。可她没有理由出家,爱国和嫁人也绝不矛盾哪!他没奢望过和她成亲,但他就是想她。

爹妈见他整日无精打采的样子,觉得让他出去散散心也好,考上考不上已经不重要了,便给他备了钱。就这样,他背着穆岚老师送给他的那副已经很旧的画夹和他为她画的画像登上去关内的火车。

到北平后,他错过了当年的招考,又找不到穆岚老师,便到一个私人画社学徒。第二年才报名考试,竟以出色的成绩考进油画大师徐悲鸿任院长的北平艺院。(未完待续)

子昂是看着外祖母和母亲的小脚长大的,似乎觉得她们的小脚是与生俱来的,并没觉得难看,也没觉得好看。对于母亲和外祖母的脚与他和爹的、妹妹的脚不一样,他也似乎以为大女人的脚自来就只能看到一个大脚趾,形状如同芥菜疙瘩。可自打为老师洗过脚后,他发现大女人的脚也有不和母亲、外祖母一样的。这时他又知道,母亲、外祖母的脚原来是布条子勒成的。如果穆老师的脚是被勒成的倒好,可母亲的脚勒被成芥菜疙瘩一般并不比穆老师的好看,不仅匪夷所思,也担心妹妹的脚也被勒成芥菜疙瘩,让妹妹也疼得哭一年,实在让他难以接受。此后他似乎有意地在保护妹妹的脚,不让妹妹疼一年。他还愿意为妹妹洗脚。子君并不多想,被哥哥洗过一次后,每次洗脚都喊哥哥给她洗。他从不拒绝,只是父母总开玩笑地说子君是在欺负哥哥。待子君长到十三岁时,就再也不让哥哥给她洗了。他也觉得妹妹是个大姑娘了,便没再坚持给她洗。但他想将来要给自己的媳妇洗脚。

这时他给文静擦完脚后,竟忍不住在她脚背上亲一口。她忙将脚抽回,害羞地看着他。见她没有怪罪自己,他更加激动,又猛地搂住她。她只是惊了一下,然后顺从地由他靠搂着。他只感到浑身的血液奔流,忍不住与她脸贴着脸,接着又亲她的头发、她的耳朵、她的脸颊、她的嘴,直到外屋有了动静。

文静常到子昂家的事终于被她家人发现了,是她的嫂子,比子昂大两岁,没有文静俊,但也不难看。她显然也很喜欢他,但她是想给他和文静当红娘。那天,嫂子将他拦住问:“你是不想娶俺家小姑子?”他一时很紧张,但见她不象是要难为自己的样子,便点下头。她乐了,说:“我看你俩才是一对儿,比俺二舅公家那个强百倍。”他一愣问:“谁?”嫂子说:“文静她舅家的二表哥想娶她。俺婆婆家和舅公公家都同意,说是亲上加亲,辈儿辈儿都亲。其实就是俺婆婆相中她哥家趁钱。”子昂顿时不安地问道:“那文静儿呢?”嫂子说:“文静喜欢你!可你现在还上学呢!”他忙说:“我就要毕业了!”嫂子问:“毕业以后你干啥?你有钱吗?”他说:“俺家开洋铁铺儿,我能教画画儿,画画儿也能挣钱。”嫂子不屑道:“那能挣几个钱儿?她二舅家是做大买卖的!”接着又说:“你别着急,我劝劝俺婆婆,你整的这么好,没准她能改主意。”他忙为她鞠躬道:“谢谢嫂子!”

可第二天,他既没见到文静,也没见到她嫂子,他又不敢进她的家。直到几天后,他在那个集市上又见到文静的嫂子。嫂子面无表情地将他叫到没人处说:“你别惦记文静儿了,她已经是她表哥的人了。”他大吃一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嫂子说:“她表哥太畜牲了,把文静的身子给糟蹋了。”他顿时五雷轰顶,心如刀割。

原来,嫂子答应子昂后便和婆婆提到子昂,说他长得如何英俊,文静也非常喜欢他。婆婆当时就埋怨她多事道:“跟你舅家定好的亲事儿,你说变就变了?再说长得再好能当钱花呀?这事儿你少管!”说话间,文静在屋外听着,见母亲执意要将自己嫁给表哥,进屋跪地哭求道:“妈,我不嫁给二哥,等子昂哥毕业了,我跟他过日子,再苦再穷我也愿意!”文静妈冷着脸道:“不害臊,还自己找上婆家了!把你养这么大,你就不为家里想想?还出去受苦受穷!受苦受穷把你养得这么水灵儿图啥呀?”文静伤心痛哭。

见她这副样子,母亲又安慰道:“这事儿先撂下,容我考虑一下。不过你得答应我,这阵子可不许和那姓周的小子见面儿。”文静感到还有希望,便泪眼婆娑地答应了。第三日傍晚,母亲对文静说:“你舅家请咱们过去吃饭,咱都过去。”文静不去。母亲说:“咱就是不给老二当媳妇儿,你不能连你舅和舅母都不认了吧。”听母亲这一说,她心里更加豁亮,看来妈已经决定不把自己嫁给二表哥了,便答应去了。

她家和舅父家同住望花街,但一个是南街,一个是北街。舅父家确实条件好,房多院大,各屋里的摆设也高档。这时舅父家的灶房正香气扑鼻。可到了吃饭时,天色就要黑了。吃饭期间,谁都没唠成婚的事儿,文静也不和比他大三岁的表哥搭话。吃完饭,时辰已经很晚,文静便随父母都住下,文静和母亲到了舅母安排的一个房间内。

房间是新布置的,家具、被褥也都是新的。文静知道舅家条件好,何况和母亲一起睡,并没多想,也正困得睁不开眼,上炕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睡了。可当她再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和表哥都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被窝里,顿时惊叫起来。表哥倒很镇静,说:“反正咱俩快要成亲了,早几天圆房也没啥。”她顿时像掉进了万丈深渊,彻底崩溃了,疯了似的哭打表哥,可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她觉得头晕,想起头晚突然困得挺不住,之后的事便什么都不知了,意识到有人在自己吃的东西里下了什么药,这时便哭得更加伤心。母亲和舅母闻声进来,见状一同捶打表哥。舅母边打边骂道:“你个王八犊子!这还没成亲呢,你就把她身子给破了,这要传出去可丢死人了!”母亲也哭道:“二嫂啊,你看这事儿咋办呢?你可不能就这么让老二儿把俺们糟蹋了!”二舅母顿时止住哭道:“妹子你放心,静儿可是俺的心尖尖儿,既然这样,就赶紧把亲事儿办了吧,以后好好疼她就是了。老二儿要敢要对静儿不好,我非扒了他皮不可!”表哥也忙对文静妈说:“姑你放心,成了亲我一定好好疼静儿妹妹!”舅母上炕哄文静道:“静儿啊,我的心肝宝贝儿,快别哭了,以后家里谁对你不好我都不容他……”文静看出这是他们事先预谋的,有苦难言,只是哭个不停,她再也没脸见她心爱的子昂哥了。

听完嫂子的述说,子昂痛声哀嚎起来,全然不顾路人怎么看他了,吓得文静的嫂子慌忙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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