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姜还是老的辣啊(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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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晔陪着我忧郁。

我再次苦劝他:“皇上回去吧,等这两天哀家好一点了就来上朝,一定不拉下政事。”

可我嘴上这么说是一回事,第二天陪着重姝抱着重寅去放风筝又是另一回事。

惠风和畅,天朗气清,暖风习习,我让宫人意思意思在树荫下草地上铺了张毯子,上面搁了点瓜果点心,旁边另辟了一块毯子给重寅一个人爬,我和重姝就坐着嗑着瓜子看李长德拉着风筝线迎风飘荡。

以前我没觉得做太后是一件好事情,现在觉得挺享受的,想干嘛就干嘛了,随便差遣两声就万事如意。

为首的太医院院判回禀:“启禀皇上,太后所受的只是皮肉之伤,按理说如果按时服药换药注意休息,是不会再有头疼头晕的现象产生的,所以臣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我以为重晔会骂骂咧咧说句无能,结果他却很耐心地听完了一排太医的诊断结果,全是哀家无恙,他们看不出什么。

我横在凤榻上欲哭无泪,你们说句哀家有病会死啊,多大仇啊一定要卖了哀家啊。

重晔唔了唔,下了结论:“所以你们的意思是太后乃是心病所致的头疼?”

院判擦着额头上的虚汗回答:“皇上说的可能性也合情合理,一个人的心态很可能影响身体,太后可能有心病所以牵扯到了身体上的伤。”

李长德没放过风筝,拽着绳子老半天没把风筝送上天,我嫌弃他:“李长德,你这算是在跑吗?重寅爬都比你快啊!”

李长德真的跑起来了,脚下绊到一块石头摔了个狗啃泥,风筝线缠了他一身。

我吩咐宫人:“去把那个蠢货救出来。”

我委实佩服重晔的扯淡能力,能跟我爹那个肝脑涂地有的一拼了。

待众位太医离去,重晔盯着卧在凤榻上失神的哀家,意味深长道:“太后有心事?”

我“儿”啊,为娘是有心事啊,只是女人的心思你别猜,更何况是我这样一个其实心里有秘密的女人的心思,就算我再粗枝大叶,从小在权力的熏陶下也是明白了好几分的,再者我也比重晔多活了四年,还经历过情感波折,心境肯定比重晔沧桑。

我所明白的,所经历的,是重晔不会明白和理解的,至少我觉得他肯定不会理解。

我忧郁地看着他,装着老成感着慨:“是有心事,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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