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兄长与夫君 第18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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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宁娴送药之后,太医院院首又亲自跑了一趟楚府。”

我一听,猛地站起来,衣袖翻到了瓷碗,顺带筷子跐溜滑下了桌子,啪啪!清脆的落地声!

“完了,一定打架了!”难怪宁娴走时一副洒脱无顾忌样,可见这一回彻底闹掰。

景池珩挑眉问:“王瑾诲才给你买了板栗,你就这么惦记着他?”

“还有烤地瓜好吗?”我道:“板栗我都没吃几颗就被你残忍地没收了!”

但这其中仍有诸多细节可以宛转,譬如判重判轻实则的依据乃是卷宗上的罪述,执管者从轻而书,重罪也可书成轻罪,若有意刁难,轻罪也可往重罪写。

我思忖着家眷籍没四字,太祖时定下的律法,罪犯妻妾儿女一律没入官府,成为官奴婢,或入掖庭为奴。年轻漂亮或者能歌善舞者则可能成为权贵的侍妾或乐姬舞女,又或被作为礼物馈赠给功臣,更惨的甚至沦为专营妓。后来曾祖感此过于严苛,特改酌情处理,可处狱刑,刑期满后释放亦有自由之身。

“那楚随的卷宗是如何写的?我可是守约有帮他说过好话的,这你告诉他了没有?”我猛然记起一桩很重要的事,哆哆嗦嗦道:“上回宁娴给他送解药后他是什么反应?有没有闹掰?”

闹掰了可怎么办?

楚随心情一个不好,八成手里捏着人都会被他弄得比他还要不好。

景池珩眉梢欢脱地跳了两下,道:“残忍?”

我故作不明,“啊?”

景池珩轻拂衣袖,站起来转身就要走。

瞧这小心眼的!

下笔没个轻重,痛诉罪犯罪状以泄心头之不痛快可如何是好?

景池珩嘴角的笑意更甚:“我非任职大理寺如何碰触得了卷宗,又如何知楚随的写述,更何况此事由他全权掌管,大理寺的其他官员恐怕都不能触碰卷宗,上上下下唯有皇帝舅舅亲目,最为清楚。至于宁娴给楚随送药后的反应,我非在现场怎知楚随是何反应?”

我忧伤透顶。

以及,失望透顶。

慢着,我之前问的那些,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景池珩没回答,那才是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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