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倾城之战(二合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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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走得真快。”小二收拾到一半,抬起头来,不过一分半钟的时间,男子就不见了,不由得嘀咕了一声。“小六子,快点去关门,外面大乱了!快点关门。”掌柜催促着小二,此时再看酒楼里面,已经一个人都不剩了,所有的客人听到城中央的喊杀声,不敢停留,每个人都跑回了家。

“还是屋顶好啊。”男子躺在屋顶上,脑袋枕着一个枕头,正悠悠然的看着下面发生的事情。从屋顶往下面看去,钜鹿许多高门大户家中,也起了喊杀声,火光扑天而起,各色人等冲了进去,在里面掠夺着。

女子的哭喊,小孩子的哭喊,络绎不绝,不少混混也混在农民大军中,冲进那些富人家中,抓住一个丫鬟,或者主人家的侍妾,妻子,随便挑了一个不引人注意的位置,撕开受害者的衣衫,当场施起暴来。

这只是少部分情况,因为与那些起义者不同的是,他们额头上没有扎缚着黄色的布条。往往当混混的充血的硬物进入那处温热的私密时,就会在极度欢乐中血溅当场,被赶到的起义农民军杀死。可这丝毫没有改变,农民之中,不少受不了美色的刺激,拖下裤子,一个或几个,开始淫乐起来。

起义军内部,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少有姿色的女人,上一刻,还和同是穷苦人的同伴在一起奋战,下一刻,就被人压在了身下,百般玩弄。先前的那对夫妻,在这浪潮里面,冲入了一个富人的家中,他们去的不是大堂,也不是其他有金银珠宝的地方,而是厨房。

城北的老王,喝下了锅中的米粥,那是最后几十粒米,他清楚的数了几遍,正好四十粒。添加了一瓢子水后,经过了等待,老王终于吃上了这一顿,在三天中,唯一算是饭的饭。先喝了三口粥水,舒服的呻吟一声,老王一口将这稀得不能再稀的稀粥吃下肚子,满意的用舌头舔了舔嘴角,将沾在嘴角的那粒米纳进了嘴里。

老王又用舌头,在破锅里面舔锅底残余的几粒米,做完这一切后,他摸了摸用水装得滚圆的肚子,全身恢复了一丁点力气。提着破锅,老王坚定的走出这一半暴露在天空之下的破房子,老眼望着蓝色满天,金黄的阳光照耀,落下了几滴浑浊的泪水。

“黄天,黄天…”喊着这一个词语,他提着这一个破铁锅,离开了和铁锅同样破烂,不像是家的家。“倾城,倾城之乱啊。”

男子看着窗外平静,却不平静的街道,叹了一声。街道上,小商小贩们,收起了摊位,和那些提着农具的农民们一般,走向了县衙。

小孩,青年,老人,男人,女人,各个年龄段都有,他们眼中,没有半分畏惧,踏着坚定的脚步,看着那发黄的天,呐喊着,冲进了县衙。拿着简单,随处可见的武器,他们和那些顽固的衙役混战起来。混战里面,老王趁着人多,在衙役不小心的时候,拿着铁锅给了两名衙役后脑勺几下。看着原本作威作福的衙役痛叫一声,脑袋上流满了血倒在地上,那原本赖以为生的破锅凹了一大块,老王没有半点可惜,反而有种畅快,充满着老旧的身躯,让他全身充满了力量!

“相公,我找到吃的了,这样我们一家人就不用饿着了。”妻子兴奋的喊叫道,拿着食物回过身去,想让丈夫高兴高兴。入眼的一幕,却让她手上的食物掉落的了地上,妻子看到丈夫已经倒在了一堆血红里面,那把用来作武器的锄头也已经掉落在了一旁。

在她丈夫身后,是三名拿着刀的男人,他们淫笑着,其中一个的刀上还沾染着温热的血液。妻子认得这几个人,这几个人分名都是往日的邻居,今日却成了她的杀夫仇人。“庆嫂子,让我们哥三爽爽吧。”还未等妻子找到先前因为食物而扔到别处的镰刀,她的身体就被按倒在了地上。在一阵淫*言淫*语,还有秽笑里面,那一身粗布衣被撕了个精光,露出了不同于其她村妇肤色的雪腻。

让那三个男人看得心口焦躁,猴急的脱下裤子,三人开始享受起来,享用这难得的尤物。“哦哦…恩…”妻子呻吟起来,在三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着。可她的眼睛里面,不是那种春意,**,而是火花,扑腾着的仇恨火花!

使劲用着铁锅,朝一个衙役的头上盖了下去,锅底破了,纳进了衙役的脑袋,使他的头就像是一个猪头,在祭拜时,摆在供桌上的猪头。老王的笑容刚刚露出,但下一刻,就再也笑不出来了,一把刀刺进了胸膛里,夺走了所有的生机,以及那四十粒米粒带来的力气。

“张梁,把那县尉的头颅拿上来,扔进去。”张角站在街道上,看着县衙那些衙役的抵抗,淡淡说道。入眼的战争,看着那些信众衙役的死亡,他露出了残酷,却又欣慰的笑容,还有一种慈悲。就像九天之上的神王菩萨,眼神慈悲,但人再死多少,也不会引起一点心灵上的波动,只是用一种姿态,超乎万千,去注视底下如同蝼蚁一般的人。

要是云霆在这里,肯定会看出张角的不同,或许会选择离开,或许会给张角一拳,因为这种姿态,是云霆最讨厌厌恶的。但无论如何,云霆是来不了了,而且,现在张角也不会让云霆完好的出现在面前。“县衙里面的人听着,别以为你们还能调动军队,事实上,军队已经被我们控制了。你们县尉的人头在此,不想和他一样下场的,速速出来投降。”张梁站在县衙大门前,大声呼喝道,手上提着一颗狰狞可怖至死仍旧不闭上眼睛的人道。

一滴滴的鲜血从那被截断的脖颈上落下,在地上混和着尘土,形成了暗红色的斑点,一滴滴在地上斑驳的形成了印痕。

“小二,结帐。”坐在酒楼上的男子叫来了小二,付过了酒钱,将放在桌上的古琴重新绑负在背上。在小二收拾桌子的时候,趁小二不注意,男子直接从窗户跃出,在跃出之际,双手已经攀住了屋檐,稍微一使力气,人就已经上了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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