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7.世界意识的约谈（4 / 6）

路禹没有与她纠缠的意思：“你想让我放弃卡尔登的意识？”

“与一号一般，你又一次让知识的边界得到了拓展，令召唤的素材变得丰富，但同时……也带来了一些风险。”

“你是指我逆转召唤仪式，利用基础的召唤法阵实现了‘描述描绘’，并复刻了‘支付代价’这个古老规则强行把那个家伙降临吗？”

“应该说，你已经超越了历史上所有的召唤师，在你之前从未有人能做到如此出类拔萃，你做到的这些操作，每一项都足以诞生一位新的先驱。”

“相信我，即便是传声筒，但我身为曾经召唤先驱的魂灵此刻仍是在为你欢呼的，您毫无疑问就是这个时代最强大的召唤师，是当之无愧的王。”

……

再度睁开双眼的路禹没有出现在召唤神殿，而是与第一次踏入意识空间时一样，看见了一片白茫茫，似乎没有边际的世界。

一个身影静静地站立在路禹不远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似乎已经注视着他的睡颜许久。

路禹也看到了她，然而内心却只是微微一颤，随即便恢复平静，澹定地起身。

“你不是我的路路，不要试图套着一层皮骗我。”

被强行脱离躯壳带到此处的怒气因为这句话稍微降下去些许，但是路禹仍不打算轻易放过卡尔登的灵体。

“她让你出现是有目的的，不如直说吧。”路禹不再委婉。

“交出卡尔登的灵体，如今的你仍未抵达那份能单独自造轮回的高度，这超越了规则本身。”

“如果我不交呢？”

“你只是个塞格罗一般的召唤先驱传声筒投影。”

“路路”微微一笑：“召唤先驱路禹，我只是单纯希望对话以大家都不抵触的方式展开。”

“那你就不应该变成路路的模样，那是我喜欢的人！”

“变成塞拉可以接受，我也能立刻做到，如您所说，我只是传声筒，一切为了沟通服务。”

这位召唤先驱似乎本体是一团凝胶，在变形过程中路禹看到了它好似果冻般弹软的躯体。